第382节
作者:
伸笔码良 更新:2023-04-16 20:31 字数:4361
通过这个,他一来能控制人,二来还能杀人。
此外,他自已若是用这个把自个儿给改造配合一下,他就能感应到这些力量的气场,然后让他们调为已用。
这就是他的路子!
我和顾小哥分析妥了后。
我又问顾小哥:“那你说龙……”
顾小哥目光深远了。
“龙,既是一种力量,同样亦是一种我们不了解的海洋生物!”
我一怔。
顾小哥看我说:“你干嘛问龙?”
我看了眼天空说:“闲的!”
顾小哥看了眼我的金刚果,他嘿嘿闷笑不语。
我则一副小白样儿任其打量。
当下,我俩分析过花大眼的手段和力量来源之后,我们更近一步分析花大眼藏身的位置。
顾小哥讲,这个花大眼他是拿成叔做实验,试验他掌握的这一种上古的奇异巫术。
所以,他必须保证自已能亲眼看到实验的结果。
我们现在身处的位置,位于一条山谷的下方,放眼望去一侧是我们来时的山坡,另一侧是陡崖,其余两侧则是密林和灌木。
顾小哥说他根据花大眼行为处事的手段分析,这人是一个非常隐忍的人。隐忍人的心理一般来讲多较为阴暗。有种,你们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我的事干了,肯定会惊吓你们一跳的这种类似报复的心理。
所以这种人,他一定会躲在一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然后小心打量着四周观察着一切。
现在,我们很可能就处于他的视线范围内。而这个人藏身的位置……
顾小哥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山崖,然后他小声说:“上面应该有个洞。”
我小声说:“是应该,还是真有。”
顾小哥:“是应该,逻辑中应该有这个洞。”
我一听这个,转念又想,如果花大眼就在假设的那个洞里,可这么近,为什么我不能感知他呢。
对了,他掌握了这门技术,他可以通过给自已扎针的方式吸引某种力量隔绝掉他在天地之间留下来的气息。
思忖至此,我欣然一笑,跟着对远处的密林说:“那咱们就奔那儿去。”
顾小哥:“好啊,就奔那去!”
说了话,我们一起奔林子里去了。如此,疾行了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到了密林,但却没直接往前走,而是拐了个弯,开始去攀一段很艰难的山岩。
爬了将近四十多米的高度后,又上到了一段缓坡,跟着又爬了二十米的山岩,最终来到顶端,我们开始往回逆行。
逆行了十五分钟后,顾小哥在前突然蹲下来了。
我停住身形,然后顾小哥转了个弯儿,开始奔右手边走。
右手边是一排的树,间或还有一些石头堆什么的。
我们前进了五十多米后,顾小哥又停下来,然后趴在地上,盯着地面的枯草,枯叶慢慢的移动,间或他还小声念叨:“多亏昨晚的雨,多亏……”
他看了能有五分钟,跟着起身小声说:“还得往前直走。”
我们又就前行了十分钟后,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用黑灰相间石头堆成的乱石堆。
顾小哥看着石堆他笑了笑后,绕石堆走了一圈,最终他把目光落在一块大石头下面了。
那是一块将近一百多斤的岩石,在它的下面赫然浮现了一道深深的拖蹭痕迹。
我向顾小哥做了个手势,当下两人弯腰,扳了石头轻轻的,轻轻的抬起来,又轻轻,轻轻的挪开。
与此同时,一个可供一人进出的黑幽洞口就浮现在我俩的面前了。
洞口出现,我俩没急着往里进,而是趴在边上仔细的听。
转尔,我听到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音。夹上边技。
“死,死,死!全他妈的给我死!妈的!没人帮老子,老子穷的媳妇都没有,妈的!死。死。死!都死绝,全都死绝,哈哈哈哈哈!“洞里的人在狂笑,听口音,好像普通话讲的还不错。
我看了眼顾小哥,小哥压低声音说:“已经变态了,双相人格,阴暗狂暴型的。这个,要小心了,当心他用什么玉石俱焚的手段。”
我回了一个好,想了想后,轻轻地挪了下身体,跟着第一个跳入了洞中。
第三百二十四章 他安静的,就这么疯了
洞穴里阴暗潮湿,空气散发着浓郁的腐败气味,我跳下来后顾小哥紧跟着也跳进来。视线瞬间为之一暗。这时顾小哥突然闭了眼,然后我看他伸手沾了一点唾液涂抹到了眼皮上。我一怔。顾小哥一笑说:“本家手段,可增强黑暗中的视力。”
我琢磨了一下,有心想试,可觉得这个对我来说,真的没那个必要,当下就由视线放大版的顾小哥在前引路,我们弯腰下,拐过一个长长的7字形拐弯后,旋即我们紧紧贴在了石壁上。
前面依稀可看见一条飘动着灰尘的光柱在视线中清晰浮现。而这时,某人的咒骂音也越来越清楚:“死!死!死……哈哈哈哈!我要让这天下人全都死,全都去阴间。哈哈哈。”
他发疯般地反复念叨着这个,跟着又自言自语:“那两个身手那么强,他去哪里了?“念完了这句后,他跟着又换了一个声调:“他们一定在想办法找到你。然后杀了你。再夺走你的东西。“说完了这句,他又说:“啊,那我怎么办?““嘿嘿嘿,把那两个傀儡召来吧。让他们来对付。““可是,那两个人要对付郭书义那个老家伙呀。““没事,让那两个傀儡来,没准郭书义跟着也会一起来了。到时候,让他们打着玩儿呗。““嗯,有道理,你的计谋果然好。“
“那当然!“
我听了只觉得诡异难当。
没想到啊,这自已跟自已说话,竟然也可以玩的这么好。同样,竟然也可以搞的这么吓人。
这个花大眼,他究竟是一个什么状态的人呢,他因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思忖间,耳听到洞里边响起一阵念叨的动静了,跟着还有淡淡的燃香味传来。
好家伙这是要作法了!
我感知到这一切。马上给了顾小哥一个眼神我俩当即嗖嗖!
一个闪身,就从藏身的地方挪到了一个面积能有二十多平米的小石窟里。
小石窟不大,但里面却摆了不少的东西,我抬头正对的地方是一个狭长的开口,从这个开口顺着往下看应该就能看到我和顾小哥之前伫足的那个山谷。开口处有一道光线射进来。然后地面上跪着一个披头散发,一身污渍且目瞪口呆的中年人。在这个中年人面前摆了一块大石头,石头上安排了许多个小石人,这些小石人身上也插了针,然后在石人的面前还立了一个香炉。炉子里摆了好几根燃着的香。
跟着在那香炉的旁边有一本老式的笔记本,笔记本上用圆珠笔写画了很多的东西。在这些东西后面是一张草席,席子旁边胡乱堆了一些杂物衣服,除外还有一些日常吃的东西。我看了一眼,有几个馒头,都已经长绿毛了。
披头散发的人就这么跪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不干别的。
我这时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人手臂,腿的位置好像有针刺进去。夹亚亩圾。
这时顾小哥喊了一句:“花大眼……“
“啊,啊?“
花大眼好像装疯卖傻一般回了一句。
我没客气,见对方回应后直接就走到过去然后伸手去拔他身上的针。花大眼奋力反抗,同时拿了针要往自已身上扎。
我没让他得逞,三五下就给他身上的针除下来了,接着又动手,将他手里要往自已身上扎的针拔了出来。
针一除,花大眼没了倚仗,他这回不花眼了,他傻了。
傻眼了后他说:“完了,这下郭书义肯定能找到我了,完了,完了。我偷了他的东西,又把他的人给害了,完了,这下他肯定不会饶我,完了呀,完了。”
他一个劲地念叨完了,然后看了眼我们,这人一憋屈竟然哭上了。
我看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心略有一点不忍,就想上前安慰几句。这时顾不哥却说:“小心点这人有诈。”
我一怔的功夫,花大眼突然从身上摸出一把刀,咬牙就奔我冲来了:“死,我要给你开膛,我杀了你,死,杀!”
他反复念叨这几个字,就奔我冲上来了。
我一闪身,扼了他的腕,稍一用力,喀嚓一声响这人的手腕就碎了。
花大眼跟着又呜呜的哭上了。
我发觉此人的言行举止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去判读了。当下就伸手,给他的两个肩膀关节卸了,又将后背的筋给捋了一下,如此一番做完后,花大眼已经不能动手了,但他却还是在哭。
顾小哥这时说:“关仁,他这人已经是病态的反应了,你千万不要让他的言语迷惑,他愈是表现的可怜,其实做的事,其手段就越发的残忍。”
我之前没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耳听顾小哥一番讲解,我明白之余,又过去端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眼睛。
顾小哥跟着一起过来看。
这么一看,我发现他的一只眼睛确实有些古怪,冷不丁眨着真的好像是两个瞳孔,可若仔细看,却发现那长出来的东西跟瞳仁还是有区别的。它的发白,灰,并且不透,没有瞳仁的那种光泽,并且还没有神。
“这是病,好像是一种眼病,属于增生的东西。”顾小哥讲完后,他又说:“这人本身没什么太出奇的地方,只是有些人觉得他长了这个东西就身负异禀了。然后……”
顾小哥伸脚踢了下花大眼:“你练的是什么呀?”
“没练,我什么都没练,我就是学了一些什么招魂,什么做法事,什么过阴。嘿嘿……过阴。”花大眼先是笑,跟着又一哭说:“我娘就是给人过阴死的,好好的,过什么阴呐,过阴,过阴,哪有那么多的阴来过。”
顾小哥淡然:“阳人不问阴事,活人不碰阴人,这是根本的道理规矩。犯了这个,就要横撞上一些倒霉之事。这个是老祖宗们用惨痛代价换来的经验。”
花大眼却不听顾小哥的话,只是一个劲地说他娘死的多惨,怎样,怎样,他是继承他娘遗愿……
顾小哥冷冷注视他。
花大眼念叨了一会儿,他就不念叨了,因为他感觉顾小哥身上散发的气场不太对劲了。
很冷,逼人,直接看到人的心里头去。
我知道顾小哥在审人这方面受过专门的训练,所以,我乐意做一个旁观者,看他怎么来审花大眼。
“你娘死之前,应该劝过你永远不要碰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弊大于利。所以她绝对不会让你学这个那个。”
“你这人……你只是由于自身的懒惰,还有投机取巧的心理得不到释放,你想一夜暴富,但是你没有成功,所以你就开始报复这个社会了,我说的对吗?”
顾小哥盯着他。
花大眼先是一愣,旋即这货诡异地笑了两声儿。
“嘿嘿嘿!妈的,双色球全是骗人的!妈的,还有赌球!老子房子都他妈赔光了,媳妇也跟人跑了!他妈的,有钱人死,全都死,死,死!”
顾小哥果然厉害。
要不是他这么一审,我真以为这花大眼是为了保留旧时的文化,老祖宗的东西,不得以才变成了这副样子。
但我没想到,这货他跟什么高大上的祖宗文明根毛的关系都没有,这货就是一个已经心理变态的赌徒。
顾小哥进一步审他说:“但你身上有的本事,不足以让你成大事。刚好这个时候郭书义找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巧的是,你手上那本册子里记录的就是这些东西的用法儿。”
“于是,你骗过了郭书义,取得他的信任后,你找了个时间,把那个地方的东西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