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天使轮时期难熬一点，后面挺顺的。”立祠一本正经地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有没有遇到过背叛你的人？”她的指尖轻触着他的后肩，“你把他们怎么了？”
  苏柒这个问题问得奇怪，但他还是答了。
  “有过，也没怎样，大概现在都过得很惨。”
  在肩上游动的手指停住。
  他这样的性格，也不难想象。只是，没有例外吗？
  “我知道了，那了解就到此为止了。”她说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他没让，拉着她，说要多坐一会。
  她歪头靠在他肩上，窗外几声清脆鸟鸣，但她的脸上却露愁容。
  一切太安静，真空一般让人抽离。
  “你是不是好了？我是指那方面。”她冷不防冒出一句。
  身下的男人轻咳一声，“你试试？”
  “不了，我不想加班。”她立马拒绝。
  每次和他一起，都是他弄得她发骚流水，但实质性的进展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操她。
  “你会不会好奇，我为什么不行？”他声音略低，但显得平静。
  不举这样难以启齿的话题在他口中，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苏柒有点好奇，但深知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不要那么好奇。
  她在他怀里摇头，摇成拨浪鼓。
  “我母亲跳楼去世那晚，那人在房里和两个妓女在床上玩sm。我在门口哭，赤裸裸又肮胀不堪的性器官交缠发泄着。我看吐了，再后来我就不能……”
  他还是说了，很平静的口吻。
  苏柒沉默，她不知道他有过这样惨痛的过往。
  他在她面前，把陈年伤疤撕扯开，让她来看。
  但他怎么知道，她会舐舔他的旧伤，而不是在他的伤疤上浇热油呢？
  半晌，她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默默趴在他肩上。
  时间几乎停滞不前，她偏了下头，蜻蜓点水地在他脖颈上落吻，很快移开。
  她明白，这算不上什么安慰。
  “只是这样？”他问。
  他身子往后移开少许，直到看到她的眼睛为止。
  心疼？无措？忧愁？
  他读不太懂她的眼神。
  他莫名感到烦躁，抬手，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很软很滑，像她一样，让人抓不住。
  她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他。
  四目灼灼，她闪躲了下。
  她要逃！
  他脑门一热，一口咬下去，她樱红的唇被他含在口中。
  吻来得又急又快，严丝合缝间，他啃嗜她口腔的香甜。
  “呜呜”，她被吸得呼吸急促，透不过气来，她只能微张着嘴，眼神迷离，承接着他来势汹汹的情欲。
  她觉得自己的唇和舌都快被他吸肿了，他还不愿意松开。
  “啊哈，不，不要了……”她闷闷地轻呼着，溺水般的窒息感，让她求饶。
  她绵软无力的手推搡着，但柔荑靠在硬挺的胸前，如挠痒一般，让他更加心急火燎。
  他终是放了她。
  获救的苏柒大口喘着，起伏的胸口，坨红的脸蛋，还有嘴角的银丝，足以可见这个吻有多让人窒息。
  向死而生，没有明天。
  他盯着她离乱的眼眸好一会儿，突然俯身吻上了她正上下起伏的锁骨。
  “不要了！”她伸手抵在他肩上。
  她受不住了，她的小穴已经潮湿躁动，再亲下去，该发大水了。
  这还在外边，她觉得事情有点棘手，要打住。
  他勾舌舔了舔她灵秀的锁骨，沉声道，“你觉得，你我之间，是你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