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简单但规矩的赌约
作者:
冷叶 更新:2023-04-21 13:44 字数:2119
喝酒时,师建还真的想出了一个主意:他知道琼慕怕狗,便想到用狗来吓唬她以达到目的。我们几人的酒有点喝大了,我为了保持不醉,便耍了点小诈,师建便让殷正说句公道话:问我刚才的酒是喝了还是没喝?
殷正平时是不会为这点小事做假证的,今天他的心里可能有点烦,便道:“他是喝了后倒的,那酒瓶里酒少你看不出来啊?!”
师建倒吸一口凉气,脸上依旧是一脸的疑云。
殷正叹息了一声道:“师建,你说用狗就能让琼慕拿出十万?”
“当……当然!”师建醉笑道。
“那你什么时候动手?”殷正急道。
师建呵呵一笑道:“那得等她装潢完了之后哪……这样智慧的事情,我怎么能够提前告诉你呢?”
他已经告诉了别人,还说不提前告诉人家,看来这家伙已经醉了!我只要再激他干一杯,他就必醉无疑了。然而,我善良的本性促使我不忍心去那么做。
殷正皱着眉头道:“我说师建,你出这是什么酸点子?……她要现在不给钱,等到她装潢好了,她手里没有钱了,那还给我个怂啊?”
师建嘿嘿一笑道:“你天天拉那小提琴都拉呆了!……你想啊,如果我现在就弄狗把她吓住,那她还敢装潢吗?她一不装潢,她再把酒吧转让给别人,那你才真正的要个怂呢!……不过,这是我的锦囊妙计,我不会告诉你的!”
殷正眼睛一亮,显然是同意了他的观点,便倒满了酒道:“师建,我们是兄弟,我不想说那些客气的屁话,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谢谢你啊!”
师建看殷正喝了酒,他把杯子举了一下,随后又放了下来,随后一阵窃笑。
我对师建本来就有气,此时看他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诈,我岂能放过他?我便皱着眉头道:“殷正,你这酒也不要喝了,人家现在厉害了,都巧不起你了,你说你这酒还有什么喝头?”
殷正绝对是个聪明人,他听我这么一说,眼睛一斜道:“师建,你的酒是不是没喝?”
“喝……喝了。”师建神色慌张的说道。
我冷笑道:“我说师建,那一杯酒是毒药啊?你就为躲避喝那一杯酒去说假话呀?你计谋再多,也不能用到兄弟身上啊!”
师建狡辩道:“我喝了!……钟星我告诉你,你不要采用这种手段来打击报复!”
我一看这家伙还不承认了!便道:“那好,我现在就去调监控录像。如果监控中你要是没喝,你自己抽自己十个嘴巴,抽一个骂自己一句畜生,你看行不行?”
其实,这房间里哪里有什么狗屁监控啊!我这也是对他这种死皮赖子采用的没有办法的办法罢了!
“那……那可能就是我记错了!我是厚道人,不像你钟星……”师建都喝糊涂了,他还真的以为有监控,他说完,便一饮而尽。
我奸笑一声,拿起酒瓶道:“你师建其实就是个浑蛋!不过,在喝酒方面,你还是挺豪气的!你比殷正强!”
我估计,我这高帽替他戴过之后,他肯定就要到桌底学小狗叫了!
师建嘿嘿一笑:醉眼惺忪的望着我道:“钟……钟星,你那点雕虫小技,在我面前不行了……”他说着,便摇了摇头。接着,他又像吃糖鸡屎一样咪咪带笑道:“在大和地产这预决算方面,你到底认不认输?”
我也是呵呵一笑:“那就看谁笑到最后了!”
“来!我和你打赌!如果你钟星输了怎么办?”师建像是歪头公鸡一样朝着我道。
我一想,他还欠我两万呢,这个死皮赖子根本就不想给我的钱,我何不拿这两万说事呢?“如果我输了,你借我那两万我就不要了!如果你输了……”
“好好好!写一笔!”师建说着,朝服务员要了笔和纸。他本想写的,可是连笔都拿不稳了。最后只好请殷正执笔。
打赌的行文非常简单:如果我能够得到大和地产的单子,师建立即归还借我的两万块钱。我如果得不到,那就不用还了!
虽然行文简单,但相当的规矩:一式两份,有打赌双方,也有证人,这一点还蛮有点古风。
为了庆祝赌约成立,我们三人又满饮了一杯。
师建醉了,他手里抓着赌约,趴在餐桌上,一脸微笑的醉容!
我也喝了有八成,也算有些酒大了,只想打瞌睡。殷正看我那样,便叫我回去。我结了账,打车回去了。
回到住处,一下午我的觉睡得很沉,沉得我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我是在那一遍遍催命般的手机铃声中醒来的。
我感觉有些头疼,这才想起中午喝酒的事情。我拿起手机一看,上面又是无号码,我急道:“我说金欢,我都知道这破号码是你的了,你还隐蔽号码,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你就是这个原因不接我电话的?”金欢道。
我心里不爽:“我说金欢,我要用个什么无号码的天天烦你,你是什么感觉?”
金欢显得非常郁闷:“好你个钟星,金经理不称呼了金姐不叫了,一口一个金欢……我说你头脑里有没有甲方乙方的概念啊?那些乙方都五六十岁的人,见了我都还点头哈腰的叫经理呢……”
我见她向我耍大牌,便道:“我说小金,你有没有搞错啊?你给我预决算做你是我甲方,我又没做你的工程,你算个毛甲方啊?”
“你……你喊我小金?好好好钟星,我告诉你,你死定了……”金欢怒道。
我想:她们公司如果因为售楼处的原因要给我单子干的话,我就喊她侄女,她也只得给我干。她们公司要不给我干的话,我就喊她大姑她也不会鸟我的!
今晚我还要去找那个该死的段之胜,面对着金欢一遍一遍打来的电话,我冷笑起来。
直到她不再用“无号码”,而是显示她正常号码的时候,我才接通道:“你打什么打?我现在正在抓着家伙解手呢,你说我接电话方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