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情敌胜利了
作者:
陆晓果 更新:2023-04-27 13:40 字数:2240
初一晚上,别苑里。 杜若玲终于如愿以偿,让法师在里面开坛做法了。她转头看着景晓萌,眼里带了一种胜利的、得意的神采。
在陆皓阳眼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珍贵的,才是真正的宝贝,不管是她还是马雪婷,都比不过。
景晓萌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上,自己确实败了。
以前,她觉得陆皓阳和杜若玲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她动摇了。只要有这个孩子在,万事皆有可能。没准哪一天,他就会为了这个孩子把杜若玲娶进门呢。
而她这个炮灰最后的命运,就是做一场无谓的牺牲。他费尽心机的安排她占据了妻子的位置,可当她被利用完之后,没准就被杜若玲取而代之了。
有句话,叫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
在这场战争里,没准杜若玲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而她像个棋子一样被人摆来摆去,最后还是要把屁股下的位置让给她。
想一想,自己的境遇该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可悲。
目光望向灌木丛最黑暗的角落,她似乎觉得马雪婷就站在那里,她在哭泣,在悲伤,她为了那个男人而来的,但那个男人却为了和别人的私生子,要狠心把她打得魂飞魄散!
法师开始开坛作法了。
他准备了不少的法器,看起来似乎还真有那么几下子。
法坛上是乌烟瘴气的,他做些什么,念些什么,景晓萌也不知道,只是不停偷瞟着身旁的陆皓阳。他面无表情,一张脸像平时一样仿佛冰冻一般,没有一点的痛惜和怜悯,就仿佛那个女人跟自己没有过半点关系。
当她失去利用价值的那一天,他也会这样对待她的吧。
在他心里,估计还是杜若玲的位置最高,因为她是他孩子的妈咪,母凭子贵。
驱鬼大法足足进行了两个小时,一股黑烟从地上升腾起来,然后被法师收进了紫金瓶中。
“你们看到的黑烟就是恶鬼的魂魄,装在这个紫金瓶中两个时辰,它就会彻底的灰飞湮灭了。”
“太好了。”杜若玲兴高采烈的说,多年的心腹大患终于被解决了,接下来又可以专心对付景晓萌了。
法师掏出了几个香包,“这些香包是用昆仑山上生长了千年的珍贵药材制作而成,不但能驱邪纳福,还能强身健体,送给贵庄的女眷们。”
说着,他走向了在场的女眷们,亲手把香包派发给大家。
来到景晓萌面前时,他挑出一个紫色的香包递给她。
“这位夫人身体有些瘦弱,每天把这个香包佩戴在身上,一定能常保健康,喜得贵子。”他微微一笑,眼底悄然划过一道诡谲的寒光,无声又无息。
景晓萌闻了闻,里面的香味怪怪的,她不喜欢。这个法师看她的眼神也让她觉得怪怪的,皮笑肉不笑。
法事结束之后,杜若玲就趁机走到了陆皓阳身旁,“皓阳,昨天孩子做了四维彩超了,照的可清晰了,是个男孩。你还没有见过呢,待会去我房间里看一眼,好不好?”
陆皓阳点了点头。
杜若玲笑了,眼睛不停瞟着景晓萌,朝她投去得意的眼神。今天是她最高兴的日子,一来让马雪婷灰飞烟灭了,二来,又给了景晓萌狠狠的一击。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她终究会是胜利者。
景晓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看来伊三姨有一点没有算错,陆皓阳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
她去了趟洗手间,准备把香包扔掉,阿绫走了过来,“少奶奶,这是辟邪的呀,你不想要吗?”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景晓萌耸了耸肩。
阿绫接过来闻了闻,“咦,跟我的味道不一样。”
“是吗?”景晓萌微微一怔,把她的香包拿过来闻了闻,果然不一样。她未动声色,淡淡一笑,把香包又收了回去,“既然是辟邪,那还是戴着吧。”
进到自己的储物间,她就立刻把香包放进一个小密封箱,扣了起来。
走到房间门口,她突然很不想进去,不想看见里面人,因为看见他,她就会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哀。
把手放在门锁上,她一直都没有扭动。
“怎么不进去?”陆皓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震动了下,转过头,才发现他原来不在房间里。是呀,差点忘了,他去了杜若玲的房间,看他们孩子的四维彩超照片,一家三口多温馨呀,她就是个多余的,不该存在的炮灰!
“肚子有点疼,可能是下午香辣蟹吃多了。”她故意伸手捂住了肚子,想要以此为借口,避免他今晚的侵犯。
现在杜若玲怀孕,没有办法陪他,他就只能拿她当发泄生理需求的充气娃娃了。等杜若玲生完了孩子,估计他就要搬到她的房间去了。
“我让人给你熬完生姜汤。”他伸出手,想要替她摸肚子,被她打开了,“不用了,睡一觉就好了。”
这个微妙的动作让他察觉到了她的异常,“还在为这点小事生气?”
小事?她腹诽,在他心里,除了杜若玲孩子的事是大事之外,其余都是小事吧。
“孩子是你的,旧情人也是你的,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生哪门子的气。”她哼哧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陆皓阳有点无奈,这个样子还不叫生气,那什么样子叫生气?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耍性子。
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发脾气,使小性子,连马雪婷也没有过,因为这样的女人会立刻被他拉入黑名单,永远别想出来。
但她可以,他愿意去纵容她。
“笨蛋萌,嘴都快翘到挂油壶了。”他伸出手,捏了下她的小嘴。
“肚子疼的,我要睡觉了,求别打扰。”她拉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心里有股莫名的怨气在膨胀,扰的她全身都难受的很。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来没哄过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之前,她伶牙俐齿,跟他唇枪舌剑,害得他内伤深重,他可以惩罚她,让她屈服。但现在,她干脆不理他,换成冷战,弄得他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