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央求,想要他去道歉
作者:
雪霏霏 更新:2023-05-28 12:47 字数:2175
“你真敢那样吃?我强烈要求你搬回蝴蝶谷,以后别想离开我视线!”厉擎北听她那么说,俊脸一沉,说的话也冷了下来。
“啊?”林迦尔一怔,随即便不敢强撑着说谎了,她垂下眼眸,温柔的望向自己的腹部,眸色里满溢着母爱的光辉,“没。我怎么舍得?宝宝也是我的宝宝,我的骨血。我平日里可注意营养的摄入了。真的。一天三顿,每顿我都很注意营养搭配的。你别不信!”
厉擎北望着那张溢着母爱光辉的小脸,这才不说什么了。
等到他们到了江城最知名的“粥鼎记”时,已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点了些营养丰富的菜肴还有营养粥,亲眼督促女子把粥喝光,又吃下不少的营养菜肴,厉擎北这才准她开口说话。
不过,林迦尔在说话之前,却是先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她吃的有些撑了。
厉擎北嫌弃的扯扯嘴,却还是很贴心的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等到她恢复正常时,才算真正开口说事:“说吧,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他这一问,林迦尔似乎一下子被问住了。
半晌,她才有些底气不足的结结巴巴的开口:“那个,厉,厉擎北,你知不知道,昨晚上你把如风哥打的很惨?”
“不知道。”厉擎北听她开口说的竟是纪如风,俊脸立马不悦起来。
“你怎么能,能,不知道呢?如风哥被你打的差点内出血!如果不是送医院及时,说不定他就会……”
“你可知,我为何爆打他?”谁知她话没说完,便被厉擎北冷脸截断。
“为什么?”林迦尔傻愣愣的追问一句。
“他说,他已经向你表白了,你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厉擎北突然眸光死死的盯着一旁的女孩说。
“呃……”林迦尔一时语塞。
这如风哥,不是故意找打吗?
他怎么可以那么睁眼说瞎话呢?
“他还说,他之所以会从你住处回去的晚,是因为你们一直在房间里亲热……”厉擎北再说,心尖都在颤,嫉妒的发颤。
“呃……”林迦尔更无语了。
怪不得厉擎北会发狂的暴打他!
如风哥怎么能那么说话呢?
“他还说,我和你的婚姻,是什么狗屁的合法?只有相爱的人,才最合法!”厉擎北又说,拳头不知何时悄悄攥起,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了。
“所以,你便出手暴打他,把他打趴在地,打得满脸满嘴吐血,再也爬不起来……甚至昏厥过去。厉擎北,你的智商呢?你是三岁孩子,他说什么你都信?”林迦尔终于脸色难看的出声了。
“我一直智商在线!是他在踩我的底线!他既然敢踩这底线,就该有胆量承受这一切。”厉擎北听她这么说,虽然她没有直接否认纪如风说的话不可信,可是,也算委婉的表达了纪如风说的没一句是真话。
这让他心里好受了很多。
“厉擎北,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什么你的底线?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暴打他人,把他人打得住进医院,实则是要负法律责任。”此刻,林迦尔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我还怕他告不成?我要告他诱拐人妻!”厉擎北决然道。
“你……”林迦尔被气个半死,半晌才稳住情绪,“你暴力殴打他人,你还觉得有理了?你就没一点错?如果人家被打残打废了,你说你能一点责任都没有?”
“没有。引诱觊觎我厉擎北的妻子,他活该。”
“你……”林迦尔再次被男人气得语塞。
“你今天主动约我,就是为了其他男人?我知道了。若无其他事,请恕我无法奉陪。告辞。”厉擎北脸色铁青,话毕立刻站起,就要决绝离去。
“别走!”林迦尔见他要走,心头一慌,急忙扯住他衣袖,声音里不觉带着抹哀求。
“你就那么怕他告我?”厉擎北心里怒火熊熊燃烧,可他还是忍不住停了举动。
为什么?
为什么她那么怕纪如风告他?
按理,她的如风哥被暴打,她不是应该看着自己被告上法庭,甚至被判刑才高兴,才泄愤吗?
可她为什么却这么怕?
难道她是怕肚里宝宝一出生就有个污迹斑斑的父亲?
厉擎北总算想明白了些,胸腔里的怒火不觉便消了很多。
他重又坐下,攥住她一只小手。
她的手一片冰凉。
他是让她担心了?
厉擎北又愧疚起来,眼眸柔和的望向她,声音也不觉温柔下来:“你这是在关心我,担心我,是不是?”
即使她的这种关心可能只是源于肚里宝宝,也足以让他感动了。
“我……”被男人窥探到心底的秘密,林迦尔登时羞红了脸。她极力抽出自己的手,却又不好意思的垂了头,“谁担心你?关心你了?你别自作多情!”
可是,她说的那么没底气,而且,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脑袋耷拉得越低。
看着她双颊如染上胭脂,清丽动人,厉擎北再也忍不住胸腔激荡的情意,抬指勾起她尖俏的小下巴,不顾女孩的娇呼,惊慌失措,薄唇就含住了令他垂涎已久的红唇。
辗转反复,反复辗转……
似乎是要把这多天的念想通过这个吻发泄出来。
林迦尔一开始还极力反抗,推拒……
可是,后来,不知是男人恼了还是什么,他微微后撤开来,在她不满的抗议声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前了。
之后,男人便像脱笼的猛兽,撬开她唇舌,不顾一切的疯狂掠夺起来。
而她,在这样疯狂的侵略下,渐渐瘫软了身子,整个的,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再无半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着男人予取予夺,任凭着自己跟着他的节奏,沉沦了进去。
直到,她小脸憋涨,呼吸困难,男人才喘息着,猛然松开了她。